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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拓宽她的交际圈,以便将来她随卡尔回德国时的“行李”不会太单薄。

早晨疏晨去米粒的房间,造型师已经帮她化完妆,当米粒面带成熟的浓妆面向季疏晨的那刻,季疏晨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轰”地炸开了。

随后而来的季岱阳嘻嘻哈哈地跟进来,看到米粒的那刻他脱口而出:“允白?!”霎时他就意识到,眼前这个画着浓妆的女孩根本不是什么唐允白,而是季疏晨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个小孤女米粒。

米粒并不认识什么允白,她以为这是她和季岱阳还没那么熟悉导致的,正要玩闹,被季疏晨一把按回化妆台。

“给她重化!化淡妆!谁让你们给她化浓妆的!”

米粒以为疏晨只是因为化妆师给她化得不让她满意才生气了,可直到她在草坪上见到唐允白本人,她才意识刚刚她才在镜子里见过的那张脸,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多么相像。

米粒有些惊慌地向后退,却被季疏晨挽着臂弯截退后路,“打招呼,放轻松。”

疏晨身旁的屈湛不由多看了对面的允白一眼,没什么奇怪的啊,为什么这两个女人搞得这么紧张。

殊不知这无心一眼,落到了有心人眼底,便改了滋味。

这天晚上,意有所图的卡尔匆匆赶到时,已是九点以后,当了一天主角的米粒开心地在季疏晨的床头睡去,听到敲门声的疏晨开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来。

“她睡了?”卡尔看着床上尚未脱下晚礼服的米粒,连眉梢都染着喜悦。

“对,要不就别把她叫醒了吧?”

“teasel!这是我和她的事。”

疏晨虽然知道于事无补,却依然劝告:“rice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我希望你能尊重她。”

这时屈湛上前搂住疏晨肩头,“我们先出去吧,你们好好谈谈。”话音落,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揽着疏晨回房。

“我……”疏晨看着屈湛,无可奈何又有些崩溃地扶额,正要说些什么,隔壁房间传来米粒尖利的一声“啊”。

疏晨吓得一颤,立马不受控制地想冲出去,却被屈湛一个眼神制止,他说:“你现在出去,能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可……可卡尔这是……在侵犯米粒啊!”她终于说出口了,真是难堪至极。

“我们俩闹别扭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吗?”

“这不一样!他们俩……”

“他们俩只是在提前解决问题。”

季疏晨义愤填膺:“你这是流氓理论!”

“我以为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

“我有什么可好受的?!”季疏晨有些哽咽,“我就是一个无情冷漠、自私自利的加害者,我比卡尔更不如的是,我还穿着伪善者的外衣……我真是太混蛋了!我讨厌我自己……”

屈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出于前几次季疏晨对他狼心狗肺的所作所为,他此刻也并不想让她好受。

季疏晨就这样怀着对自己深恶痛疾的心理,跌跌撞撞逃上三楼,她用她最爱的芭蕾来宣泄自己所有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直到精疲力尽。

镜墙对面把手头最后一幅画收尾的屈湛不紧不慢地打开练功房的门,他抱起地上大汗淋漓的人儿,抹去她额头的汗水,俯身轻吻。

第二天米粒从疏晨房里出来,她想去找季疏晨质问,却被屈湛拦在门外,屈湛两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她为了让你和你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都让出了自己的房间,你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就算是这样,他们两个就可以联合起来欺负我!欺骗我吗?!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我的信仰泯灭吗?!”

屈湛挑眉,似乎懒得再和她多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你要是敢让她有一丝难过,我保证这儿就绝对不会再是你的容留所。”

“我一定让卡尔,把你随身携带。”

屈湛最后那句,终是让米粒害怕又提心吊胆,她不服气的“哼”了声,别过头转身就跑。

信仰不允许她有婚前性行为、她又已经有了有什么办法呢?

总不能真的要死要活吧?

国文老师不是教了么——识时务者为俊杰。

就这样,米粒别扭了几天后,又主动找季疏晨和好如初了,疏晨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对她的转变也并未多心,只当是她自个儿想通了。

时间就这么一晃,又是三年。

这一年,季疏晨二十四了,而屈湛,也来到了他的三十大关。

这三年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淡得如水一般,偶尔晕开的涟漪也随着年龄的增长瞬时就被抹平。

仍然参加ark王举办的活动,虽然3c俱乐部从纽约搬去了旧金山,但季疏晨和屈湛每年照例前往,或许已算得上两人缅怀过去唯一的途径。

3c俱乐部里的成员已经好几次询问过两人的婚期,ark王也好几次沾沾自喜地拿出了他为他俩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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