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老旧的床也有规律的响了起来,木板晃动声肉体碰撞声水声和三道喘息声融合在一起,像一个小型的交响乐团。
父亲是演奏者也是指挥者,他渐渐带领乐团加快演奏速度,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盖住了其它声响。
突然,父亲喘着粗气慢了下来,整个曲子也随着他慢了下来,他问出声宝宝,你在玩什么游戏?
演奏仍然在继续,母亲呻吟的声音渐渐占据主场,我在嗯啊好舒服要死了嗯嗯啊的一片恍惚中忽然意识到这是问我的问题。
我吐了口气,小声说解谜游戏。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全是嗡嗡声。
他不停地挺动着,时快时慢,已经可以闻到很浓郁的味道了,我悄悄咽了咽口水。
好玩吗?他说,说完又用力地挺了一下,母亲叫出来被肏死了啊嗯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好玩。
父亲的身影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好像又回归了他乐团指挥者的事业,刚刚两句虚无缥缈的对话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我的幻想。
啪!啪!啪!啪
母亲渐渐没有声音了,父亲从床上下来代表乐团演奏的结束,没有人为演出鼓掌,整个房间只剩下父亲依旧粗重的呼吸声。